托在掌心上的歌


笑問春天,是否依然是清亮亮的山泉?你活潑純雅的熱忱,總是任嗔怪褒貶,我都一片歡欣。為了那些不能夠的愛戀,為了那可以觸摸的字句,我們契闊天涯,那也是十裏茶亭,一首詩歌的念及。我確實聽到了醉裏吳音,那戲裏戲外的歌吹,或者,我非要在你的發際旁,矯飾的捧起雨蝶,說著成人的醉話,你的眼睛笑成上弦月,冷峭中透著俊麗。今天,我看到一條最低調的微博,一位學佛的落魄美人滿天涯的尋親,一聲呼喚,牽扯我萬千淚滴劉芷欣醫生
人生難免一種辜負,那食色男女,為什麼,那麼多愛恨嗔癡,都在那似是而非的經聲佛號裏。滂沱的雨,飄遠三世蓮花,看雁陣紛披了故鄉的春天,我始終不言不語。不被相信的危崖,佇立一個,風雨不摧的謎底,那是夢幻,我本來知道,情有皺紋,真水竟是檀香意!
終日,我在聽一首有代溝的花間白雲曲,若我知蓮,一篙春水,蕩到夏雲峰奇,我們是瑤琴小友,我們是翰墨兄弟。驚豔芭蕉林,卻再不肯伸開宿命的手掌,怕碰傷你稚嫩的蝶羽,我知道痛的滋味,那就是覆水難收的情感,一生握在,南轅北轍的紋理卜維廉中學
臘月,是我的家,我卻酷喜丁香的苦澀,我的嚮往,就是在有呼吸的今生,隔岸,聽你彈奏平平仄仄的山水,海浪,卻吞沒了我的托舉,換來,剪燈燭影,你披著,明月紗衣。
梅妻鶴子,我為五瓣梅花排序,你是江南第一春,天涯畫友撫月琴。你是雪的暗香,你是花的夜語,你是最難度的月華,你是最難增減的書經,你是香霧雪旖旎,如初寒梅未綻時,你佇立硯畔,最愛看我書寫的走之底。那最遲到的情懷,那些死而復生,不斷被攻陷的逃避。夙興夜寐,為了誰,那繚亂邊城,奈何柔波紛飛紅絮。把文墨修行拿來做最後的擋箭牌,不過是愛想起就想起,愛忘記就忘記。正因為情的充盈,我們才有那夢裏的歌唱,看潮起潮落,花霧天明去。細沙的岸上,把幾經磨礪的掙扎,托在掌心上,看千年珠貝化菩提。
想給你一份安然的守望,我卻一念閃過,這不是我要的天長地久,更不是默然寂靜,只有狠心的割捨,寧願應了那長恨的一江水,飄去的一朵雲。只有這樣,才能換來你真正的安然,讓那些嫉妒、那些責備、那些覬覦,隨世俗煩惱隨風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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